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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憋久了,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hel



第一章进入女子监狱

“哐当”铁门发出来的声音,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抬起了头。

铁门打开进来几个穿警服的人,为首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狱警,修长的大腿,鼓囊的胸脯,让我的狱友们几乎为之疯狂,若不是一众男女狱警手里提着警棒,说不定这些憋坏了的囚犯会扑上去扯开那套警服。

“这小蛮腰我可以玩一年了。”我旁边的四眼眼睛里放着光,小声说着。

而我并没有那心思,双眼麻木地看了她们一眼,然后低下头继续沉思,自从我被抓进来之后,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总是在想着什么,可是当我想要认真想一件事情的时候,好像又感觉脑子里空落落的,什么都没想。

女狱警冷冷说道:“犯人林枫,因伤害罪判刑五年八个月,站起来。”

我没动,等她喊第二遍的时候才站了起来,没错,我就是林枫,她没有找错人。

她冷冷地说:“老实点,跟我走。”

我嘴角淡淡一笑,这是我自从进入这里阳山监狱之后听过最多的一句话,“老实点。”几乎每一位狱警都会说这句话。

在狱友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跟着走出了铁门,女狱警用稍微温柔的声音问了我一个问题:“你是个外科医生?”

我面无表情,对她的问题不屑回答,既然找上了我,那么我的资料全都掌握了,还需要问吗?

女警不以为意,接着说:“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,跟我去做一台手术,如果做得好,你有机会获得减刑。”

我的目光闪了一下,对于犯人来说,减刑是很大的吸引力,我点点头说:“那就快点走吧,对于病人来说,多一秒时间就是多一线生机。”

阳山监狱分为男子监狱和女子监狱,两者之间仅仅一墙之隔,但管理方面非常严格,至少我来了几个月都从来没有看见过女囚犯,她们现在带我去的地方就是女子监狱,一路上果然是戒备森严,在一道大铁门我看见显目的牌子“女子监狱男人止步。”

所有男狱警都在铁门前止步,我皱了皱眉说:“我也是男人。”

那位漂亮女警在我后面推了一下说:“少废话,你是医生,没有性别之分。”

医生作为一种特殊职业,的确有‘没有性别之分’这种说法,医院看妇科的时候并不介意医生是男性,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更不介意接生的医生是男是女,我是外科医生,那些躺在病床上等待做手术的女病人更不计较医生是男是女了。

我跟随漂亮女狱警进入了女子监狱的医务室,手术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人,一位年轻男医生手足无措地捂着出血口,这医生我认识,是男子监狱的狱医钟医生。

每个监狱都有医务室,配有专职狱医,我跟钟医生挺熟悉的,他是个靠关系走后门进来的毛头小伙子,那医术简直连实习生都不如,不过犯人如果有医院了,感冒发烧什么的小疾病,就算是庸医也医不死人,有一次我去医务室领消毒液,他知医院的主刀医生,对我佩服得不行,我估计这次是他请我来帮忙的。

看起来情况非常紧急,病人继续出血是会死人的,我立马走到手术床前询问:“病人是什么情况?”

钟医生回答:“两个女囚犯打架,其中一位用磨尖了的牙刷捅了这位十几下,伤口都是在腹部,太吓人了,差点就开膛破腹了,这女人打架比男人还狠啊!我说方大队,你手下是怎么管理犯人的?这也太不到位了吧!”

我一边穿上无菌手套一边说:“你可以放手了,让我来。”

钟医生长舒一口气说:“终于等到你来了,你来了就好,这年轻漂亮的女囚算是有救了。”

钟医生是正儿八经的医学院出来的,但是据他自己说上大学的时候把时间全部花在游戏上了,靠关系才能毕业的,当狱医也是靠关系进来的,他看见伤口吓人,连缝合手术都不敢做,不过止血方面还算做得中规中矩,要不然等我过来,这女囚估计早就失血而亡了。

狱医是个庸医,但是医疗室的医疗器械什么的配置齐全,做一些简单的手术是没问题的,其实这个手术不是多难的大手术,我在这个女囚的小腹缝了二十几针,可惜了这个长得不错的女囚,我看得出来她还没有生育,现在却在腹部留下了一道口子,很像破腹产留下来的伤口。

手术收尾的时候我小声问:“女子监狱不是也有狱医么?人家的水平肯定不会像你这么菜吧!”

钟医生看了看女狱警那边,也小声说:“原来是有一个女狱医,上个星期怀孕请产假,小弟我接管了这里的工作,爽死了我。”

听他说了一个爽字,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女病人的……,忍不住心里一热,病人做手术防止感染自然是要脱掉衣裤的,医务室的条件又不能提供无菌服,所以不但要脱掉患者的衣服,在手术之前还要进行备皮。

备皮是医学术语,是指在手术区域进行剃除毛发并进行体表清洁的手术准备,女病人的受伤部位很巧妙,稍下一点就是毛发较多的部位,从病人的身体看来,那个部位应该是做过了备皮的,我小声说:“当时那紧急情况,你还有心思给病人备皮?”

钟医生邪笑道:“当时我都吓得六神无主了,哪有心思做备皮,她是天生的。”

我又是心里一热,天生光洁的可不多见,至少我做过许多手术,从未见过,我晃了晃脑袋,天地良心,我可是德艺双馨的好医生,以前不管是给多么漂亮的女病人做手术都从未产生过邪念,或许是我实在是太久没有见过女人的原因,都说在监狱里呆久了,就算是看见一头母猪也会觉得眉清目秀的,何况是水灵灵没穿衣服的年轻女人。

我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率,虽然虚弱但是小命算是保住了,我对钟医生说:“病人这几天都不能下床,导尿手术必须做,这个你会吧!”

听见导尿手术,钟医生的眼睛发亮,连声说:“会会会,我太会了,这个手术交给我没问题。”

我摇了摇头,对于某些心术不正的男医生来说,给女病人做导尿手术就是一个美差,我忽然想起刚才自己也产生了邪念,不由暗自惭愧,其实我跟钟医生同样可以归类于心怀不正的男医生之列。

钟医生拿了导尿管做导尿手术,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看他的手术动作,开始给病人的伤口做包扎,为了不影响效率,我拿了一件白大褂盖住她的胸部,十分钟后包扎完毕,我给病人挂水,并且开了药方,清楚注明挂水的顺序,半个小时后,我手头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,而钟医生还在那里做导尿手术。

医务室还有一个人,就是把我从牢房带过来的漂亮女狱警,她把我带来之后基本没说话,开始的时候跟我们一样紧张地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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